裹了蜜的包子

双木成林东风破,十年沉淀巍澜期;鹤然立于笑堂上,周家良人伴身旁。

【堂良】【戒指】

我码了很久的一篇文了

因为是分段式

大家能看懂就是我的荣幸

事情不具体


时间线紊乱,包子就凭对孟哥和九良的记忆写文了,因为时间线比较长,我就决定分段写了,不那么细致,大家能体会到那个意思就行。

这里有私设,包子也不知道孟哥的真实情况,所以也不敢太瞎写,大家凑合看。

一切都是为了他们俩一直好好的。

轻喜 轻悲 轻转折 轻狗血 ,包子不喜欢刀子,就不割大家了。

不上升!不上升!不上升!

 

 

 

1.

“九良,姻缘有份,愿你嫁我。”

医院里,孟鹤堂单膝跪在了周九良的面前,说道。

 

什么?他们怎么就求婚在一起了?这件事情说起来有点复杂,一切还要从孟鹤堂的心结说起。

 

2.

孟鹤堂21岁拜师郭德纲,来的时候单身汉一条,过了两年家里人看这孩子都23

了还没找女朋友,就为他在街坊邻居那儿打探了一番,好嘛,还真就找到一个。

虽然两人都是家里人介绍的,但相处下来感觉还不错,女孩长得也不错,贤惠踏

实,文静乖巧。孟鹤堂本是没有近年结婚的打算,为了让父母省心,两年下来也

就结了婚,求个稳定。

两人都是初入社会,没什么钱,那时候买了一对款式简单的金戒指,房子也是托父母在北京找亲戚租了一个,两人也就凑合着住,买房子也得有些日子去了。女孩在北京找了份工作,工资不高但还算过得去,下了班就回家做饭,一天天的也就这么过去了。

后来,时间久了,孟鹤堂那时候还年轻,25、6岁的人精力旺盛、干劲十足,一门心思扎在了说相声里。上台的机会也多了,每天在小园子演到深夜才结束,有时候打回家一通电话简单和媳妇儿聊两句,完了他也不着家,经常跟着师哥们出去玩儿切,完全忘记了自己现在已经是一个成了家的人。

也不是说孟鹤堂对自己媳妇儿不好,该说的也说了,该做的也做了。可时间久了,有些东西还是变了。

终于有一天,那女孩儿把他喊回家,两个人坐在沙发上说了半宿,最后女孩儿走了。

就此,他离婚了,孟鹤堂回忆起以往,后悔自己太年轻一心奔着相声,却忘了照顾身边的人。即使他道了很多次歉,试图挽回女孩儿,然而过去的已经过去了,那个女孩也不可能再回来了。这个让他觉得辜负了一生的女孩儿,分开时还对他说:他们俩在一起不合适,与其这样互相耗着,还不如散了去寻找彼此的幸福。去说你的相声吧,我永远支持你。

孟鹤堂哭了,哭女孩儿的善解人意,哭自己的不够成熟。

这段感情开始得平平淡淡,结束得匆匆忙忙,却也成了孟鹤堂心里一道无法弥补的伤口。所以,台下,私生活里,他把那时的戒指戴上,为了告诫自己。他还暗暗发誓,等自己真正成熟了,学有所成了,稳定了,真正遇到那个人了,他再把戒指取下,去寻找自己的幸福。

 

3.

三年过去了,孟鹤堂因为那件事更是24小时都扎进了相声里,他的台风在一步步稳定,基本功也在一步步扎实,最多感谢的除了师父、干爹以外,那就是日日夜夜都伴着他的九良了。

孟鹤堂第一次听说九良是在于大爷那里听到的,那时候他刚刚21,没结婚,没找女朋友,九良也还没被赐字,原名叫周航。那时候他要准备上台了,要选择搭档,于大爷推荐了他,说那孩子不错挺适合他的,让他去看看。

孟鹤堂还记得当时他去的时候正看见九良在台上表演,他看了一会儿,听于大爷说他才17岁,确实,这台风却是稳得像个老艺术家。很适合他,于是他选了九良,这也才有了后面的故事。

说不操心是假的,即使台上稳健,但下了台九良依然是小他五岁的孩子。孟鹤堂那时候很宠他,搭档都是亲生的,这句话没错。自从和九良搭档以来,孟鹤堂就感觉自己像多了一个弟弟,多了一个儿子。除了相声,这人生活上的方方面面他都会过问。没找女朋友的时候经常带着他玩,找了女朋友结婚了依然好吃的、好玩的都有他九良一份。

这几年,孟鹤堂不是没和九良发生过矛盾,为了一个作品的包袱讨论,这也在所难免。但是他们从来没有说过要离开对方的话,即使周围有师兄换过搭档,即使他们从那个队到这个队,他们都没有变过,就算孟鹤堂他离了婚,女孩儿走了,九良也还是在自己身边,从未离开过。

可他怎么也没想到,在自己29岁的生日专场结束后,会听到来自九良的告白。

 

4.

那天小园子里场子结束后,孟鹤堂拉着九良,七队、二爷、杨九郎一帮人等聚了个餐,这么个点,也就找到一家常年光顾的街边露天烧烤,一群人吃吃喝喝聊得挺好,孟鹤堂就去接了个来自遥远家乡老母亲的关爱电话的功夫,回来就看见单手撑在桌子上的九良摇头晃脑的样子,好家伙,他顿时心里就来气:“哎不是,谁又背着我灌我们家宝宝酒呢,谁,谁。”

烧饼半个身子都搭在四哥身上:“嗨!堂堂你可别乱说,是九良自己喝成这样的,他刚才还挨个敬我们呢,说是替你。”

二爷在旁边帮腔:“可不是嘛,糖糖你可别冤枉好人啊。”

孟鹤堂刚走到九良身边,谁知他突然站了起来:“孟.......孟哥,来,生日......快乐。”

孟鹤堂扶额,拦下九良的杯子:“好了好了,周宝宝你少喝点。”

谁曾想周九良撇开了他孟哥的手,继续道:“孟哥,有些话....在我心里已经.........已经憋了很久了,借着今天.....这个机会,孟哥,我想跟你说说。”

喝得迷迷糊糊的周九良身形有些不稳,孟鹤堂下意识地抬手扶住了九良的腰,免得人说着说着掉桌子底下去了。他也只当今天九良是喝高兴了,万万没想到九良会说出什么话来。

只听周九良一手放在孟哥肩膀上,看着他孟哥说:“孟哥,这么.....些年了,你在我心里....永远是这个,”一边说着一边空出来的手还竖了一个大拇指。

这边孟鹤堂在认真听他九良说着,桌子边的一帮人可就不一样了,举手机的举手机,围观的围观,瞪眼珠子的瞪眼珠子,以九郎为首,所谓看事的不怕事儿大嘛,就是这么个道理。

“孟哥.....你知道......我为什么....一直不找......娘们儿吗?因为我发现........没有人......比你.......更好了,孟哥,我喜欢......喜欢你......孟哥你把我.....我娶了吧,孟哥.......我要给你生猴子。”

周九良顺着肩膀抱住了孟鹤堂,孟鹤堂慌了,桌子上的人也都个个噤声了。

就算桌子上的都是相声演员,但以这桌子上加起来都300多岁过来人的经历以及对九良的了解,大家都知道,周九良这可不是在开玩笑。

这种寂静的氛围大概保持了几分钟,这时候还是栾云平发话了:“嗨!这九良说什么呢!当真是酒喝多了,满嘴跑火车,那什么,小孟把九良放下来吧。”

师爷在旁边帮着孟鹤堂把九良放下来,一边还帮腔:“嘿,这九良啊,今天是真玩高兴了,怎么了九良,谁给你酒里下蒙汗药了这是?”

刚把九良放下来,好嘛,人睡着了。

众人搭茬,唯有孟鹤堂心里现在波动是最大的。他可能做梦也不会想到九良会跟他表白,这是哪一出?是真的就像大家伙说的那样喝多了,还真的是真情流露。说的是酒后吐真言,但这相声演员的嘴,只能信半分。

可这话又是九良说出来的,九良难道,我把他当儿子,他却想嫁给我?不对不对,孟鹤堂你也是瞎了心,这时候还开玩笑。

“小孟儿啊,就把他放那儿睡一会儿吧,待会儿这儿结束了你给送回去。”沉浸在自己脑补中的孟鹤堂听见栾师哥在跟他说。“好嘞。”

酒过三巡,撸串也撸得差不多了。一群人分道扬镳,孟鹤堂开着车子载着九良把人拉回了自己家里。

把人连拖带抱地整到了卧室床上,孟鹤堂已是微微见汗,没想到四月天也能把他整成这样。帮九良脱了外套鞋子,盖好被子,拿了湿毛巾给他擦了擦脸,孟鹤堂也觉得差不多了,正准备出去的时候他被周九良叫住了。

“孟哥........”眼看着九良闭着眼皱着眉,手从被子里抽了出来,随即在空中胡乱挥舞着:“孟哥,别走........”

大概是做梦了吧,到底是心软了,孟鹤堂坐在床边握住了那只熟悉的手,“嗯......孟哥在呢。”

九良的眼眉舒展开了,随即嘟囔:“孟哥,别离开我,我真的喜欢你,孟哥,我说的是真的。”

心里“咯噔”一声,孟鹤堂有些不知所措地咬住嘴唇,他瞬间觉得握在一起的手里生起了一层薄汗。看来九良是认真的,真的喜欢他,他孟鹤堂何德何能啊。

“对不起,九良,现在还不行。”孟鹤堂听到自己的声音在说,“孟哥不值得你喜欢,对不起。”

孟鹤堂关上门,靠在门上,无声地红了眼,落了泪。

滴答,滴答,整个屋子静地只有时钟的滴答声,正如现在屋里屋外的两人,落泪的声音。

 

5.

那件事情过去几天后,九良再次出现在他眼前时,依旧是那个样子,对他的态度也没有变,仿佛那天的事情从未发生过。可孟鹤堂却清楚,那句话已经深深烙印在了他心里。

还好,九良还是他的九良。

孟鹤堂天真地以为两人之间的关系依旧没有变,可终究,还是被时间发现了。

 

一个月后的专场

“我是德云社相声演员孟鹤堂,站在旁边的是我的搭档,叫周九良。”

一场《结巴论》结束,接下来就是返场的时间,孟鹤堂还是照例和周九良说了个他爸的小段子,逗着观众哈哈乐。看着台下的观众,他笑笑:“接下来就什么呢,我给大家唱首歌吧,好吗。”随即他从后台的工作人员手上接过吉他,弹奏起来。

好不容易相识一场

为何我们又迷迷茫茫

人生的路有好长好长

我却在这个时候掉入了情网

这首歌是他写给那个女孩的,周九良知道他孟哥为什么要唱这首歌,他也知道每句歌词的下一句是什么,所以当孟哥唱道“我好累,你怎么不在我身旁。”他还是忍不住答应了:

“在这儿呢。”

如此近距离下,他清晰地看到孟鹤堂弹吉他的手顿了顿,然后若无其事地继续唱着.........

演出结束了已是深夜,回到酒店两人对完了明天的词便躺上了各自的床。

辗转反侧,距离躺在床上已经2小时了,孟鹤堂看看已是熟睡的九良,悄悄地爬了起来。站在夜里的凉风中,点了支烟夹在手指间却没有抽烟的兴致。孟鹤堂现在满脑子都是刚刚台上九良的那句话。不是搭茬,不是包袱,是真心实意的回答。

说他没有触动是不可能的,这首歌唱了许多次了,每次唱的时候他总能想起那段让自己后悔的感情,可当今天九良回答的时候,他觉得心里得到了来自九良的安慰。

是了,他一直都在身旁。

微微叹气,灭掉已经燃没了的烟,转身进了房间。

 

6.

可能是上天安排,时隔六年,孟鹤堂又遇到了那个女孩,在一家奶茶店里。如今的女孩已经成为了妈妈,抱着个小男生,看起来生活得很幸福。

“看样子你挺累的,但也祝贺你,现在相声说得这么好。”

“嗯.......你呢,看起来你生活得还不错。”

他们坐下来聊了很久,女孩儿聊了她现在的生活,问他过得还好吗?随着和她聊得越久,孟鹤堂感觉自己心里也在逐渐释然,他以为再次遇见不过是悔恨、自责混为一谈,然而他发现自己现在只有平淡,感觉女孩儿已经成为了他生命中的一个过客。

“那些年,我真的很........”

女孩儿抢过了话头:“你真的不用再道歉了,孟鹤堂。我没有怪你的意思,这么多年也过去了,我也想明白了,那时候我们俩在一起都是父母所迫,感觉不错只是一时的。幸好,我们醒悟得都不晚,我找到了我的幸福。”女孩儿一边摸着孩子的脑袋一边笑着跟他说。

“你呢,孟鹤堂,这么些年,你找到你的幸福了吗?”

女孩儿再一次走了,剩下孟鹤堂一个人坐在店里,发着呆。

他又想起了前些日子九良给自己表白的事情,是时候,去追寻他的幸福了吗?

 

 

7.

“小孟,在哪儿呢,快来医院,周九良出事了。”

从外面回来的孟鹤堂听闻,一脚油门就轰了出去,他不相信,就出去一趟的功夫九良就出事了,他不相信不相信。不敢再多想,那种针扎在心上的刺痛好像布满了全身,他不愿相信。

“九良!九良!”

烧饼、曹鹤阳看着慌慌张张冲进来的孟鹤堂连忙拉住他,“小孟,小孟,别冲动,你先听我说。”

“哥,你先让我看看九良行吗?待会儿再说,先让我看看九良。”

栾云平在旁边温和道:“小孟,你别着急,先听听我们说一下九良的情况,这样你心里也有个底,人现在手术台上,你也看不到。”

“哥,我不相信,九良真的被车撞了?”孟鹤堂一边抬头一边说着。栾云平此刻也被孟鹤堂的样子惊了一下,抬起头的孟鹤堂双眼通红,里面的泪水似乎已经快装不下要溢出来了。

栾云平心里一叹,把孟鹤堂拉到一旁的凳子坐下,“小孟,是这样的。”接着,栾云平把事情的经过都讲给了孟鹤堂听,听得孟鹤堂不知所措,随即双手抱着头:“都是我不好,是我没有保护好九良,要是我没有出去,在九良身边就不会发生这种事了。哥,都是我的错,我的错。”

栾云平轻轻地揽过孟鹤堂在怀里,轻拍着他的背:“你没错小孟,今天的事情谁也没想到,纯属是个意外。”

 

8.

孟鹤堂站在病房门口理了理着装,强行憋着自己勾起一副笑脸,九良他最了解了,他不想别人那样看他,现在他要这样带着笑去看望九良。孟鹤堂一推开病房门,笑着打着招呼:“九良,孟哥来了。”随即转头看向栾云平,“哥,这几天辛苦你们照顾九良了,我来吧。”专心致志看着九良的孟鹤堂全然没注意到九良的伤和别人描述得不同。

待到两位师哥出去了,孟鹤堂才走上前去坐在床沿上,“怎么样,九良,还好吗?”

周九良偏头看着孟哥,他看着孟哥在笑,但即使笑,也掩饰不了满脸的憔悴,周九良甚至觉得几天没看到孟哥他都瘦了不少,心里闪过一丝不忍,孟哥,对不起。

“孟哥,我........”

“不用说了,九良,他们都告诉我了。你放心,九良,孟哥不会放弃你的。如果你后半辈子说不了相声了,那孟哥就陪你,我也不说了;要是你找不到媳妇儿,你孟哥就照顾你后半辈子。”

周九良听闻,泪水已经止不住了,留下一行泪,他忍住自己立马要脱口而出的真相,随即问出憋在心里很久的一句话:“孟哥,现在都这样了,我也不再奢求什么了,就想听你说句实话,你爱我吗?”

孟鹤堂勾起嘴角,温柔地笑了笑,似是预料到了九良的话,过去几年的种种事情在他心里也不是进去就出来了,经过这件事他也是才发现,九良其实,早就进到他心里,再也出不来了。

“我爱,九良,我爱你。”

周九良再也装不下去了,他以为孟哥不会说,他错了,听到这么坚定的表白周九良裂开嘴胡乱地抹了抹眼泪,随即低着头:“孟哥,有件事我得跟你解释一下,对不起孟哥,我撒谎了,其实这次我并没有骨折,只是擦伤了,把腰扭了一下,医生说的休息十天半个月就好了。孟哥对不起,我骗了你。”

孟鹤堂望着这个小自己五岁的男孩,孟鹤堂没有怪九良骗了自己,没骨折只是擦伤吗?那真的是万幸了。幸好还有挽回的余地,幸好。

孟鹤堂倾身抱住了九良,“没事就好,孟哥不怪你,孟哥发誓以后绝对不会再出现这种事,我会保护好你的。”他孟鹤堂何德何能能得到一个人的眷顾,最懂他的人,最爱他的人,最照顾他的人,一直都在他身边,他怎么会没理由好好爱他呢。

周九良请推开孟哥:“那孟哥,要不,我们俩,后半辈子........就这么凑合着过,你看行吗?”

“这么着急吗?九良。”孟鹤堂捏了捏九良的脸,收起了笑意,思索了片刻随即将自己手上的戒指摘下戴在了九良的手上,“好。”他终究是放下了那个女孩,现在,最重要的人就在他眼前。

“哎,别,孟哥我有。”

周九良从枕头下拿出戒指盒打开,盒子里躺着两枚朴素的戒指,但内圈都藏了一个对方名字的缩写,周九良献宝似的捧在孟哥面前,“孟哥,你看。”

孟鹤堂还是忍不住笑了出来,九良依然是能时时逗他开心的九良,他拿起一枚戒指,单膝跪地:“九良,姻缘有份,愿你嫁我。”

幸福来得太突然,事情出乎意料地顺利,但好像又理所应当,两人交换了戒指,同时还交换了一个甜蜜的吻。

在门外看戏的一群人,感动的不要不要的。

 

 

9.

事情过去了一段时间,到了德云社大封箱的时候,依然是《结巴论》

“你你你你你你你.......”周九良在旁边实在忍不住笑了出来,台下观众还以为是包袱也都跟着乐了。

孟鹤堂停止了表演,以为九良又在即兴,他问道:“有.................有那么好笑吗?”周九良开扇挡着自己嘴,但却依然遮不住眼里的笑意,凑近话筒他回道:“这小结巴太好看了。”

孟鹤堂白了他一眼,接着说下去。就这二十分钟的功夫,周九良就笑了二十分钟,孟鹤堂心想,今天这傻孩子笑什么呢,这么乐呵。但没办法,乐呵归乐呵包袱还得抖,随着他的一个转身,一个温热的圆形物体从脖间划过,孟鹤堂突然也笑了。

好嘛,因为这事呢。

 

10.

返场的时候,孟鹤堂说我负责浪他负责稳,周九良说是,我们是稳中带浪。

过了一段时间后,孟鹤堂上哔哩哔哩寻找素材,却意外地看到了那天的视频,标题很是吸人眼球,孟鹤堂还是忍不住点了进去。

看到返场的时候,他本觉得没什么,这时候一群弹幕跑过来说:周宝宝太会表白了!这么隐晦的表白你们品到了吗?堂堂是浪,周宝宝是稳,用周宝宝的话来说就是“我中有你”啊!啊啊!kswl

 

孟鹤堂扶了扶额头,又想起自己本就快没了的眉毛,赶忙放下手来。

看着走来时逐渐笑开颜的九良,孟鹤堂也不禁失笑。

姻缘有份,此生无悔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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